,先师似有预见,说府上迟早必有巨变,但由于江湖上好事之徒已经把我们的名字扯在一起,先师说日后你必会有需我帮助的时候,但为了使人不防备,最好是先找个理由跟你吵上一架。”
上官红道:“所以你才在灵堂上故意跟我过不去。”
司马青苦笑道:“我不能无缘无故找你来吵架,那天正好是个机会。”
上官红苦笑道:“我正在奇怪,先父死时我不在身边,但他老人家留给我的遗言却是在危急时向你求援,我实在想不透,原来先父又与清道长早已有了默契。”
司马青道:“先师是仙游前两年云游南京而造府拜访的,两人谈笑甚洽,但他们也就是见那一次面,令尊的托付也是那时而托的,可见在那时,令尊已有预感,或者说对今日之事有所知觉了。”
上官红黯然道:“清道长仙逝后,我见过先父一次,那是去年十月,我因为在杭州闹了那一次,感到很不好意思,唯恐先父责骂,但先父并未提及,只是对清道长仙游,感到很伤悲,而且还问我对你的观感如何。”
“那时你恐怕没有好话说吧?”
上官红的脸一红道:“司马兄,说老实话,那天我倒是真想跟你打一架,可是到了飞来峰,我就后悔了,论理,实在是我不对。”
司马青道:“不,是我的错,那天的情形不能怪你,若非先师的遗言,我不会找你理论的。”
“可是你训斥我的话却很对,我该换件衣服去的,可是你当众给我难堪,却使我性子上来了,怎么都不能忍那口气,因此先父问及我的时候,我倒是没说你坏话,只说你性情太傲。”
司马青一笑道:“这话也只有你一个人说,却没人会信,因为我对任何人都很客气谦虚。”
“为什么要对我特别呢?”
“也不是特别,只是找一个吵架的机会。”
“假如没有令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