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琪想喝道:“阿冬,不许胡说!对我师父怎么这样没礼貌?”
接着忙又对柳无非道:“师父,您别见怪!他是浑人!”
柳无非笑笑道:“你不说我也看出来了,只有这种浑朴的天真人,才有那种急公好义赤子之心,我对他只有尊敬,不会生气的!”
这时那个孩子也被急救活过来了,他的父母即赶着过来道谢,林琪怕噜嗦,急忙地拉起孙冬,跟在柳无非后面走进一所房屋里面。
先把孙冬安排好换了衣服,灌了一碗热姜汤,又逼着他在床上睡了,林琪才对柳无非喃喃地叙述了南行的经过,当然在某些地方作了必要的保留……
柳无非一直静静地听着,直等他讲完了,才深叹一口气道:“琪儿!早知道尊大人如此高明时,我教你的那些功夫真是多此一举了!”
林琪惶恐地道:“师父!你别这样说,家父虽然也会武功,对师父仍是推崇备至,而且他在二十年前,即已宣誓不谈武事,所以才命弟子拜在师父门下,直到师父断臂之后,他才约略地对弟子透露一些往事,同时更因为弟子身膺白玫瑰前辈托付除奸重任,他不得已才传授弟子一些功夫,命弟子怀鼎求珠,以谋深造!再者也命弟子得珠之后,专研鼎上导引神功,替师父与白前辈恢复功力……”
柳无非茫然一叹值:“你虽然觅得尊大人昔年故友,珠还合浦,可是又将螭龙鼎失去了,看来我的功力,今生是无望恢复了……”
林琪连忙道:“不!师父,弟子已将导引神功的口诀背下来了,而且还功之键,在珠而不在鼎,且喜神珠未失,您的功力恢复可望……”
柳无非神情激动道:“真的!想不到我柳某还能等到这一天……”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硬咽,几乎语不成声。
林琪也激动地道:“师父一生行事,无愧天道人心,天佑善人,必不会令您抱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