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过……”
林琪知道她不会说谎,不禁摇头陷入深思道:“奇怪了!你爹明明说有一样东西交给你保管的,你再仔细想想看!”
冬姑搔头摸腮,想了半天道:“实在没有,你看我身上连衣服都不穿,那能藏什么东西呢?”
林琪无可奈何,只得继续埋首深思,想了很久,也没有结果,只得放开一切杂念,再仔细打量了一下洞室,只见四壁徒然,空无一物。
冬姑却提醒他道:“小兄弟,你不是说要调息一下精神吗?还不赶快开始!”
林琪哦了一声道:“是的,我在调息的时候,千万不能打扰我,也不可以跟我说话!”
冬姑傻笑道:“这我知道,爹在练功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他经常把我赶到隔壁去,我现在也到隔壁去等你好了,什么时候你休息好了,再叫我进来。”
林琪见她变得柔顺而懂事多了,遂对她笑了一下,冬姑高兴地出洞去了,林琪又对壁上的字迹着了半天,不禁深深替孙东海感到难受起来。
“他一定是个天资超人的智者,却不幸生了一个丑笨不堪的女儿,生儿不敏,这四个字中暗藏着多少遗憾啊……”
“他说的那样东西一定是有的,只可惜冬姑傻头傻脑,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白白地辜负了老父一片苦心……”
感憾很久,他才诚意正心,闭目盘膝,按照调息的法诀用起功来。
这一调养经过了很长的时间,他才把亏损的元气恢复过来,虽不能像先前那样的充沛,却至少又可以凝气发招,与人动手相搏了。
冬姑果然没有前来打扰他,而且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发出一丝声息。
“这傻丫头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别是她忍不住寂寞又出洞去了,侯行天已经把她抓破了脸,一会儿他到林子里发觉受了欺骗,定然会到处搜索,要是被她碰上了,这傻瓜非吃大亏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