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时酒筵已经开了,忙着招呼入席,就把事情岔开了。
客人来的不少,但是由于几个知己的都没有到,朝宗不免觉得遗憾,草草地敷衍了一阵。
那些客人跟朝宗并不太熟,再者这究竟不是真的婚嫁,闹了一阵,大家也就散了,卞玉京跟龙友两个人把朝宗送进了新房,打趣了几句,也就识趣地退走了。
香君一个人默默地坐在床上,手中玩弄着朝宗送给她的那把房子,一言不发。
朝宗想跟她说话,却又不知如何说起,高烧红烛,遍室罗绮,屋子里的情调充满着喜气香君看起来也较四年前定情之时美多了,此刻,可以尽情地爱她了,但不知怎的,两个人竟都有些不调和的感觉。
最后还是朝宗道:“香君,你喜欢这把扇子吗?”
香君道:“喜欢,因为上面是你亲手题的诗。”
朝宗道:“那首诗并不好,只是随口堆砌,没什么意境,更没有什么意思。”
“我倒认为这样子好,感情是放在心里的,一定要形诸文字,反觉虚伪了,如果你在诗上说对我如何如何,我倒是不太会珍惜了,而且我认为你这二十个宇,这是挺有意思的。”
“喔!你倒说说看,意思在哪里。”
“你这首五绝虽是眼前即景,但隐约有一种感慨,对这种歌舞点缀升平的气象并不以为然,烟雨惜繁华,吹箫夜不歇,隐约之间,似乎也有古人夜泊秦淮,那种商女不知它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的感慨。”
朝宗在作诗时,倒没有这种心情,可是现在经她这么一说,似乎真有点那个意思了。
他也知道,这四句诗平铺直叙,是描述虚空的写法,可以作很多解释。
香君的心里充满了忧时伤遇的感慨,所以想到那上面去,自己倒是不便否认,只有笑笑道:“难为你想得那么透彻,这是我不好,在送你的定情诗上,不该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