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功,定然是天下无敌了?”
小顺子一本正经地说道:“不!老爷爷常说,天外有天,人上有人,武功一道学无止境,他老人家一生从未遇过对手,但是,武功比他高的大有人在,只是尚未遭遇到罢了。”
兴儿沉默了一下,忽道:“公孙先生是你爷爷?”
小顺子沮然道:“我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那来的爷爷。我才三岁时,就被一个老叫化送来,跟着金妞和银妞两位姐姐,一起叫他老爷爷。”
兴儿人小鬼大,对审美也有一套。在他眼里看来,水榭前所见的两位白衣少女,确实是美极了,不禁又问道:“那两位长得一模一样的姑娘,是公孙先生的孙女?”
小顺子摇摇头道:“不!她们是一对挛生姐妹,听说跟我一样,两三岁就被人送来,由老爷爷抚养长大的。”
“真难得,公孙先生一个单身老人,能把你们一个个带大。”
小顺子深深一叹道:“本来还有个温婆婆,就是带着金妞和银妞两位姐姐一起来的,可是前两年已病死了。”
兴儿见他有些感伤,忙把话题岔开,道:“现在,这个家伙怎么办?”
说时,向地上躺着的洪瑞一指。
小顺子笑笑道:“就让他躺着,一个时辰之后,自然会清醒过来的。”
兴儿微微点头道:“好!那就不管他了,咱们快回去吧!”
小顺子即将外衣拾起,解开长索穿回身上,再走入矮树丛,以长索捆好行囊,仍由他挑着,阶同兴儿走下山坡,直奔水榭而去。
这时,水榭里已经热闹起来了,宾主正开怀畅饮,毫无拘束。
侯朝宗在南京时,每有聚会,均是设在秦淮旧院,在座的无不是骚人墨客,及饱学的风雅之士。谈的除了忧国忧民的论调,就是风花雪月,或者乱发牢骚,仗着几分酒意,一吐心中对现实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