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们在途中遇上了劫匪?”
兴儿倒也机灵,随机应变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是一批山贼而已,被我家公子打跑了。”
洪瑞转向朝宗道:“哦?侯公子也会武功?”
朝宗淡然地道:“谈不上武功,只是以前跟家中护院练着玩的,略通一些些的皮毛而已。”
洪瑞奉承道:“想不到侯公子是文武双全,失敬!失敬!”
朝宗谦逊道:“所幸咱们遇上的只是一批小毛贼,如果遇上了大股的劫匪,只怕连命都保不住了。”
洪瑞又把话题绕了回来道:“这话倒不假,那女逃犯兄妹,就是在安徽境内落草为寇,到处打家劫舍。侯公子由归德取道南下,安徽是必经之途,没有遇上他们可真算是万幸了啊!”
朝宗置之一笑,未再答话。
这时船已过了捷雾,风浪渐大,船身开始摇晃起来。
洪瑞倒也知趣,见朝宗不愿绕着“女逃犯”打转,也就适可而止了,不再继续地追问下去。
兴儿说道:“公子,江上风浪大,回舱里去吧。”
朝宗微微地点点头,与兴儿及洪瑞,一起回进船舱。
洪瑞仍然回到角落里坐下,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迳自打起盹来了。
朝宗与兴儿也回到原来的座位,主仆二人均保持着沉默。
倒是另一角落里,一上船就呼呼大睡的两个皮货商,经船身一摇晃,反而酒意渐醒,坐直了身子。
一个揉揉眼睛,茫然问道:“这会儿到哪里啦?”
另一个把两肩一耸道:“我也在睡,怎么会知道。”
先开口的那个笑了笑道:“昨夜我实在是喝得太多了,连今晨是怎么上船的,都一点也不记得。”
另一个也笑道:“老胡!不是我说你,见了酒就像没命儿似的,幸好我有先见之明,事先关照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