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儿轻声道:“公子!他们说的那对兄妹,可是咱们在途中遇见的……”
朝宗斥道:“是不是都跟咱们无关,明日要早起,还不赶快去睡!”
兴儿还想问什么,朝宗已将房门关上,使他无可奈何,只好转身离去。
朝宗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听出兴儿已走开,才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冷不防被人在肩上轻轻地一拍,使他出其不意地一惊,几乎失声叫了起来。幸而红姑及时一伸手,把他的嘴给捂住了。
不知什么时候,红姑已从橱柜中出来,悄然掩至朝宗身后,使他吃了一惊。红姑却轻声笑道:“刚才我以为你要出卖我呢!”
随即将捂住他的手放开。
侯朝宗惊魂甫定,强自一笑道:“如果悬赏很重,我倒真的失去了发一笔小财的大好机会。”
红姑道:“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否则我就不会来南京找你了。”
朝宗诧然地道:“姑娘来南京是为了找我?”
红姑微微的点了点头,道:“记得在山外分手时,公子的书僮曾经提及,令尊曾任户部尚书?”
朝宗坦然地道:“是的,如今已告老返乡,不知姑娘为何动问?”
红姑沉痛道:“此事可能关系我纪家的血海深仇!”
朝宗暗自一怔,惊诧道:“哦?姑娘的家仇,跟家父有关?”
红姑正色地道:“侯公子,请问当年尚书府中,可有一位姓程的武术教练?”
朝宗点点头,道:“有!有!姑娘说的一定是程海山程师父了。”
红姑道:“我只知道他姓程,不知其名,连他曾任贵府武术教练,还是这次去京城,才打听出来的。”
朝宗若有所悟地道:“所以姑娘来南京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
红姑又微微地点点头,道:“不错,当年要不是程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