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等四人的长剑都已齐腰震断,他们所摆的攻击姿式都没来得及变化,人就站在那里呆住了。
尤不平轻弹了一下手中长剑,道:“我这只是一柄普通的剑。
这一招凭的全是真实武功,因此我希望你们如想找回面子,最好也不要玩花招。”
郭振兴冷笑道:“咱们的花样全在这柄剑上,虽然只剩下半柄断剑,但咱们却不能承认输!”
尤不平道:“当然,劲手相搏,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不能算输。”
郭振兴道:“你很上道,可惜咱们是非杀你不可!”
他口中说着话,却没有看见他们四人手中的断剑是什么时候出的手,等到发觉情形有些不对时,而尤不平的左右肋及前胸,都已各插着半支断剑。
剑身刺进体内有半尺长,四处都是要害部位,有一处中剑就足以要命了。
这个意外的变化,使在场的人都怔住了。
吕艳秋忍不住哭了起来,她飞身刚想扑出,却被司马丹青喝住道:“丫头不可乱动,他此刻正运用本身真力逼住伤势,你如过去一闹,反倒分散了他的神!”
吕艳秋哭着道:“老人家,你赶快过去帮他医治!”
司马丹青道:“这种要害地方中剑,老头子有什么办法!”
吕艳秋擦擦眼泪道:“他真的没有救了?”
司马丹青道:“这就看他自己的修为了,别人谁也救不了他!”
吕艳秋一反手已拔出了长剑,但司马丹青很快就把她抓住道:“丫头,你想怎样?”
吕艳秋道:“我先杀了这四个败类!”
司马丹青道:“他们都学过了西域的阴阳功,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吕艳秋道:“就算不是对手,我也要跟他们拼个同归于尽……”
郭振兴狞笑道:“何苦呢!剑客,天下又不是没有男人,尤不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