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剑手?”朱鹄天微带怒气。
“镖客算不算名剑手?”
“当然算,至少在老夫所遇到的剑手中,还没有高过他的。”
“可是在黄河下游……”
“老夫听说过,你们在黄河下游打了两天一夜未分胜败,你现在应该还记得,他一共用了几招剑法?”
吕艳秋想了一下,突然跳起来道:“原来他只用一招平沙落雁在骗我的剑招?”
“平沙落雁是一种最普通的招式,凡是用剑的人没有一个不会,你连一招普通剑法都解不了,还有什么招式能值得人家骗的?”
尤不平岔开话题道:“大人真是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
“你别忘了我也是江湖人。”朱鹄天感慨地说。
吕艳秋仍有些不服气道:“照二舅这样一说,咱们剑堡的剑法是一无可取了?”
“你父亲一剑擎天剑法,虽不能说是天下无敌,但如练到以气驭剑境界,放眼武林找不出五人能接下他驭剑一击的。”
“镖客在不在这五个人之内?”
“当然在,而且尤老弟还是唯一能接下这一招不受伤的人,我虽然不是学剑的,但我知道一个剑手所具备的条件、修养与胆识比剑术更重要。”
尤不平笑笑道:“前辈虽不是学剑的,但已尽得剑道精髓,以吕姑娘剑术预言,确已称得上一流剑手,只是缺少磨练,剑手最忌的就是心浮气躁。”
“所以我才把她交给你,目的就是让她多磨练自己。”朱鹄天含有深意地说。
“这件事情容易,依晚辈推想不出六个时辰就会有人找上门来。”
“老弟可是已有什么发现?”
“没有,但我是镖客,所以我有一种预感,在咱们四周早已隐伏着杀机。”
“老夫也认为这种平静并不是好兆,就请老弟先安排他们休息,人打尖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