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确是江湖上难得一见的魔头错不了。”
林一奇道:“他会是谁呢?”
尤不平道:“这个答案只有去问见性才能知道。”
林一奇想想又道:“老弟那位师父现在隐居何处?”
尤不平道:“死了,他是我九位师父之中,最后一位死的。”
林一奇叹了口气道:“可惜,如果他还健在的话……”
尤不平冷笑道:“活着也没用,他绝对不肯见象你这种人。”
林一奇道:“你是说我还不够资格见他?”
尤不平道:“事实上也是如此,因为你根本就不够资格称之为怪。”
林一奇道:“照老弟的说法,我今后该多在怪字上下功夫了。”
尤不平道:“所谓怪与邪也是一种天才,假如天生的就是奴才,光凭下功夫也是没有用。”
林一奇怔了一下道:“对,老弟骂的对极了,老朽承认是天才的奴才,但我却不是蠢才。”
尤不平也是怔了一下道:“天才加奴才,那岂不成了奇才。”
说完二人相视大笑,但就在笑声中,他们已奔近长白牧场的防风林外。
林一奇正待飘身而过,尤不平已拦住他道:“前辈慢点,我觉得有点不大对劲。”
林一奇停下身道:“老弟可是发现了什么?”
尤不平摇摇头,他凝神静听了半晌,才接口道:“奇怪,牧场中分明已来了敌人,为何察觉不出一点异声,难道这个人的武功比见性还高?”
林一奇道:“老弟如何肯定牧场中来了敌人?老朽怎么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尤不平道:“我是凭着直觉,不管遇到多么高强的对手,即使是在生死搏斗中,我始终保持着这种感觉,所以我才能活到现在。”
林一奇喟然一叹道:“也只有终日在刀头上舔血的人,才能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