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似平可以商量。”
天星指侯天荪赶忙接口道:“沈兄,这件事你可得慎重考虑,这小子已经杀了咱们六个人,如就此罢手,传到江湖上,今后咱们就不用混了。”
沈天宝沉着脸说:“侯兄的意思呢?”
侯天荪道:“请沈兄先缠住他,兄弟利用这段时间去召集人手,只要能宰了他,咱们不必顾及手段。”
沈天宝道:“侯兄说的是,但你到哪里去召集人呢?假如你利用这个机会,先到别处去躲上一段时间,再回来接收这个地盘,老夫并不反对。”
侯天荪变色道:“沈兄说的哪里话,兄弟再不成材,总还不致于背弃老朋友……”
沈天宝截断他的话道:“也许你没有这个意思,但是谁也不愿意跟自己过不去,尤其在性命交关的时候,必须先为自己打算。”
侯天荪叹口气道:“沈兄是要兄弟先接他一阵子。”
沈天宝道:“该怎么做你自己衡量一下吧!”
侯天荪暗中咬了咬牙道:“请沈兄替兄弟压阵。”
他说着话,人已直欺儒衫青年。
儒衫青气始终是站在原地,天星指欺进他身前五尺处,他仍然动都没动一下。
这一来侯天荪反而自动停下了,他已经暗中将全身劲力都运集在右指上,却没有出手。
儒衫青年冷冷地道:“老兄没有带骰子来吧?”
侯天荪一怔道:“没有,你也想跟老夫赌?”
儒衫青年道:“有了飞毛腿的例子,在下总不能厚此薄彼。”
侯天荪道:“怎么赌法。”
儒衫青年道“你是靠天星指成名,就赌十根手指吧!”
侯天荪怔了一下,随即历声道:“好,说出你的办法吧!老夫无不奉陪。”
儒衫青年道:“在下的办法很简单,我砍下你的十根手指作为赌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