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也没有尝过这种快乐!”
祁连山只感到万分的恶心,忍不住朝苗银花道:“银花,不是我要咀咒一个死去的人,我认为你姐姐实在该死,她教给这些女孩子的究竟是什么?”
苗银花苦笑道:“少爷,我不是为我姐姐辩护,但是像她们这种女人,也祗能教给她们这一套,因为她并没有打算把这些女人带到中原去,放在这儿陪着那些禽兽一样的男人,也只有用这一套!”
祁连山道:“我不懂,就是在强盗窝里,也不见得每个人都会喜欢这样子的女人吧!”
苗银花神色微黯道:“那是您没在强盗窝里耽过,那些人简直不是人,比畜生还要野蛮,他们发起性子来,就跟公狗一样,抓住一个女人,当着人就能按在地下扯破衣裳干事儿,然后其他的人就在旁边看着笑……”
祁连山摇头道:“真有这回事儿?”
“怎么没有,我就是为了受不了这种畜生似的生活,情愿出来当婊子也不愿意呆在山寨里,不过您也别为这些女孩子难过,她们也是一样的,在玛尔米乞部是以女人为主,她们抓住一个男人回去,也是用同样的方法,所以这三个女孩子毫不知羞耻,事实上,在玛尔米乞部,一切都以女人为主,她们对付男人的态度,就像男人进窑子玩儿女人,那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祁连山听得一皱眉道:“这些你是从那儿听来的?”
“沙妮!一路上我们谈得很多。”
“可是八婶儿跟女汗都没有跟我谈到这个!”
“她们未必知道!”
“啊!八婶儿不知道还可说,女汗怎么会不知道呢,她是她们的族长汗主,怎么会连自己族里的情形都不知道?”
金帕尔笑道:“女汗的确不知道,她虽然可以单独享有一个男人,但是她跟我们是分开的,她一个人住在岛上,从来也不管我们的生活,尤其是这一个女汗,她好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