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自己的需要,拼命挤着对方来使我满足,这是很下贱的……”
“不,你错了,这是很正当的,饮食男女,是人舆生俱来的六欲,渴了要饮,饥了要食,情欲激发时要发泄,要满足,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并没有什么可羞耻的!只是我们人跟禽兽不一样,是人多了一种内心的感受,男女欢爱,要以情为桥梁,才能使得这种欢乐更为完美!”
“少爷!您对我不会有情吧!”
祁连山笑道:“别先问我,问你自己!”
“我!我怎么说好呢,我根本就没往那儿想……”
“你只是没有想到要嫁给我,可是你愿意终身跟我在一起,愿意为我做任何事,这不会只是口中说说吧!”
“少爷!您不能冤枉我,我这辈子也许说过不少假话,可是我说那些话时,是掬着心说的!”
“我知道,你没有说谎的必要,所以我才敢向你提出要求,你也知道,我并不是为了发泄而随便找个女人的那种人,就算我一时疏忽,使得情欲激动了,但是我还有随时随地把它克制住的定力!”
苗银花默不作声,在她的心中,还体会不到那种高远心情的境界。但是她却能明白祁连山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只是口中说不上来,而她也不用说出来,在风尘中打了多年的滚,她至少学会了看男人的本事。
有些男人喜欢浪言浪语,打情骂俏,有些男人却是文文静静的,说上一车子的话,也不如默默含情地看他一眼更能叫他神魂颠倒。
祁连山显然是处于后者的,苗银花虽然没有叫他神魂颠倒的本事,但是她却明白如何用沉默来掩饰自己的缺点,两个人又相拥依依了一阵,在天色渐曙中,苗银花起来道:“少爷,您再睡会儿,我来料理上路。”
她很熟练地在马包中取出了炒米、肉脯,然后检了些枯草把子,烧了一吊子沸水,用手巾把子沾了热水,先让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