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既然在行凶的地方出现,凶手似乎除了母亲以外,再无他人,但是我敢担保绝不会是母亲!”
“我希望找到了女汗之后,能问个清楚!”
“祁连山,假如你相信我,把这两样东西交给我保管一下,我替你去问母亲去,我非要把事情弄清楚,给你一个明白的交代,这……实在太岂有此理了!”
“可以,小汗,主谋者是满天云已不会错了,我一定要他还出公道,但是我还要找出那个主凶,照先父母被害的情形看来,凶手是个熟人,否则绝难接近他们,那天晚上,先父母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而且特别吩咐过守卫的人离开,让那个人进来秘密会晤……”
康柏尔罕很激动地把东西包好,放在怀中道:“我这就去问,祁连山,你说凶案发生的时间是那一天,距今多久了?”
“八月中秋之夕,距离今天已有半年多了,我不知道今天是那一天,所以无法相告!”
“我也不知道今天是那一天,我们一向不用历数的。”
秦松道:“今天是四月初九,照时日推算,距祁大侠遇害的时间是七个月零二十二天。”
加洛琳却道:“不,是八个月零二十二天,今年是闰二月,我是在第二个二月十八那天召集过一次祭师大会,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秦松连连点头道:“可不是吗,今年是闰二月,我是二月生的,连过了两个生日,还吃了两次面条,居然忘了。”
银花苦笑道:“我们都是中国人,却把日子都过忘了,倒是外国人还记得,可真够惭愧的。”
加洛琳忙道:“我不是外国人,我已经没有了自己的国,自己的家,我是山的女人,是跟你们一样的中国人。”
康柏尔罕微微一怔道:“你是祁连山的妻子。”
加洛琳道:“还没有,山要我做他的妻子,但是我只希望能做他的女人就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