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来人!”
祁连山笑道:“那倒不必紧张,最多不超过五人五骑,就算满天云在内,我们也能应付下来。”
“祁少爷,你怎么知道来人有多少,路被山陵遮住了,只有在一个转弯角上才可以看见点影子,大概还有一袋烟的工夫,才可以看清,等看清后眨眼就到了!”
祁连山依然微笑道:“我是养马的,对马匹的了解,自然比你们清楚,有多少匹马在跑,虽然还听不见,但是马蹄在地上的震动却可以传得很远。”
秦松仍是不信地道:“我们怎么没有感觉呢?”
“你没有钻进这一门行业,自然不会有感觉。”
“不,祁少爷,我也养过马,在草原上我呆了十几二十年,对马匹的事,我懂得并不少,满老大要我入伙,也是因为我的驯马功夫不错,而且还懂得医病。”
“你还懂得医病?医生是救人,你却干着杀人的勾当。”
苗银花冷笑地奚落他,秦松却不以为怪地叹口气:“我不是懂得医病,我祖上是兽医,专门替畜牲看病的,加入了这一行之后,他们没有大夫,我也为人治病,用治畜牲的方子治人的病,居然也有点灵效。”
苗银花哼了一声道:“你们这伙人本来就跟畜牲差不多。”
祁连山皱皱眉头道:“银花,别对秦兄如此。”
苗银花愠然地道:“我听说他是兽医却给人治病就有气,有一回我闹肚子就是那个母夜叉,不知道从那儿弄了包草药来煎汤给我喝,说是专治拉肚子的!”
秦松笑了起来道:“没错!我能治的病不多,在草原上能采到的药草也不多,倒是泻肚子、拉痢疾,我的药很灵,百治百效,很多人都学去了,母夜叉一定是从我这儿学去的方子,苗姑娘,我也知道你治病的结果了,拉肚子一定很快就好了,只是因而便秘,五六天都没大解!”
苗银花哼道:“五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