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想到了她是出生在霍尔果斯,成长在这片沙漠中的绿洲,都是见不到船的,难怪她会不知道了。
“船是一种木头做的交通工具,能飘浮在水上行走!”
“没有,我从来也没有想到要利用什么工具去浮水,我在湖里可以游得像鱼样的快,用不着那些东西!”
祁连山也不去解释了,他们的生活虽然颇为文明,但是使用的工具却相当原始,只有一把钢斧。也不可能造出船来,何况也无此必要,这儿既没有船,那么一定是用木排了,可是要造一具载浮六个人的木筏,那得要很多大木柱才行,老薛不可能费这么大的力气的!
“我记得你说过,你们有一辆旧的鹿车扔在这儿!”
“是的,就靠在这石头旁边,可是现在不见了!”
祁连山可以确定的是,那架旧的鹿车被用来作为载人浮水的工具了,但是那只是七尺来宽,丈来长的一个木架子,用木棒扎个长方形的框,然后在框子上加许多小木条,最后再在木条上铺了兽皮,旁边加了尺来高的边框,限于工具简单,无法做上轮子,而且在这种高低不平的地方,圆轮也不适合行驶,所以把架子两端加了一根弯木橇,就能拖着在草地上或沙地上进行了。
这样的一个架子,如果要载六个人,则必须把六个人都横过来并排躺着,才能勉强挤下,但是放在水中,恐怕那些木条的浮力连一个人都载不了,老薛无疑的是利用旧木架作筏,把人从河中运走了,可是怎么浮的呢?
祁连山一直等到看见了那个装乌风酒的水袋才想起来,大漠上由于交通不便,以及地形的限制,旅人的水袋是必须的装备,既要容量多,又要便于携带,自然不能用水桶水缸之类的东西,部份是用一种轻便的树枝编成一个扁扁的壶,包一层不透水的薄膜,再外层用厚而软的皮革紧紧地包好以防止被碰撞而破裂,一个壶可以装十斤水,挂在马鞍的两侧,那是一种很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