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山笑笑道:“我没说错呀,人是你自己开枪打死的,我是赤手空拳过来,连衣角都没沾上你们半点。”
马二拐子只感到一股心血翻涌,哇的一声,口中一股血箭喷出,身子向后仰去,再度跌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范五摇摇头,李光祖却不以为然地道:“少爷,您这是何苦呢,杀人不过点头地,马二拐子落到现在这种光景已经够惨,您又何必去刺激他呢?”
祁连山笑了一笑:“我知道不该再对他这么刻薄,可是他自己太没志气,换了任何一个人,处在这种状况下都会抹脖子自杀了,他偏偏赖着不死,我又不屑于下手杀死他,只好用言语气气他,叫他自寻个了断!”
李光祖摇摇头,他究竟跟祁连山相处不久,对祁连山的了解不深,而祁连山偏又奉养过他的母亲,对他有大恩,他没法子说什么,只有下了马,向马二拐子走去,弯腰想把他扶起来,可是祁连山立刻喝止道:“光祖,慢一点!”
李光祖抬头起来问:“少爷!您这是何苦呢?”
祁连山道:“在你扶他起来之前,最好先把他手里的拐棍拿掉,你既然不愿意他死,就得把他的凶器移开!”
李光祖不禁一怔:“凶器,他的拐棍也算得是凶器?”
祁连山淡淡道:“我瞧着有点怀疑,普通人断了腿,拄的拐杖力求轻便,多半是木制的,他却不怕沉重铸了根钢铁的,而且在把手的下面开了缝,好像是两截套在一起,很可能中间藏着利刃之类的凶器。”
李光祖看了一眼马二拐子手中的拐杖发现果如所言,而且马二拐子的人虽然昏倒在地,但左手握住拐杖的把手,却显得很有劲,右手却无意地托住了杖端,是一个拔剑的姿势,而且是一个很快拔剑出鞘的姿势。
他分明是故意诈作昏倒,实际上却是在伺机暗算人,倒是李光租对祁连山的精细观察又多了一层钦佩,这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