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飞刀代替行不行?”
贺小娥又抽了一柄飞刀,正要上前钉向那汉子的心窝,苗银花却已警觉了过来,连忙道:
“娥姊,别迷信了,咱们是干那一行出身的,还怕这个!”
贺小娥犹有悸色地道:“我原先也不怕,可是这家伙的死状实在太怕人了,还是听少爷的好,免得阴魂不散!”
她已经走到那汉子的尸体前面,举起刀子正要插下去,苗银花却抢过去拉住她:“省下你一口刀子吧,在沙漠上可没地方给你打新的去,我才不怕他变鬼来索命呢,这家伙生前不知杀了多少人,真要有鬼的话,那些死在他手下的冤魂也会缠着他索讨血债,他那还能分身来找我!”
贺小娥看着祁连山,祁连山笑道:“银花儿,你能想通就就好,厉鬼索命,那是骗人的话,根本没这码子事儿,我是怕你吓着了,才说了来安安你的心!”
苗银花有点忸怩,但又万分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少爷!我又不是头一回杀人,那里就会吓着了!”
祁连山笑笑道:“那你刚才哭个什么劲儿?”
苗银花的脸上飘过一阵红晕,居然还带了一丝少女的羞涩,低声道:“我也不知道,我从来也没有受人如此恶毒的诅咒过,而且他还骂我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妇,我听着忍不住伤心了,这证明我在人家心中有多么贱!”
祁连山忙道:“这又不怪你,你并不是出乎自愿的……”
苗银花凄然地摇摇头:“不,少爷,这怪不得人,的确是我们自己犯贱,因为没人强迫我们非干这个不可,娥姊还可以说是身不由己,我则是沾了我那个姊姊的光,只要我自己不点头,那个男人都不敢强要我,那时候,我心里不知道犯了什么邪,我恨我自己,作贱自己,只是为了报复我的姊姊,但是直到不久之前,我才知道受到伤害的还是我自己,而且这伤害太深太深,是个一辈子结不了瘢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