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动枪的,你还是闭着眼装睡好了,我会替你照顾着的,不等我招呼,你千万别动手!”
“知道,少爷,您放心,您不开口,那怕对方的刀对着我砍下来,我也装着没看见!”
“对!我就是要你这个样子,因为我要把来人一网打尽,不愿意太早打草惊蛇,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叫你受伤害的!”
“真要砍掉了脑袋我也心甘情愿的,少爷,这是我冲您刚才对我说的那番话,不是为了银花儿,是为我自己!”
祁连山的手又温和地在她背上拍拍,然后又悄悄地离开了她,他看见了顶在她顶上的草在轻轻的而又快速地颤动着,更听见了极其轻微的啜泣声,他才感到自己对江湖人的了解不够,不管是苗银花也好,死了的孙二娘也好,还有这个贺小娥,她们的外表都是那么刚强,粗犷,但她们的内心仍有软弱的一面,而且比谁都软弱,只是这软弱的一面不容易被人探触到而已。
他匍匐慢慢爬进那具大油布帐篷时,看见范五的手轻轻一动,抓起了一颗小石子儿,弹向向不远处的李光租,显然他也有所警觉了,李光祖惊醒后微微地支起身子,手已经摸上了腰间的短枪,然后就看见了他。
祁连山朝他笑笑,示意他悄悄地出来,指指范五旁边的一个小坡,那是一个很好的掩蔽位置,在坡度的缺口处可以看见前面,却不会被对面所发现。
李光租很机警地点点头,翻过身来,变成俯卧的姿势,以老虎进洞的方式,倒退着爬出那个草窝,又悄悄爬到指定的位置去了,祁连山这才钻进了那个大帐篷。
里面的景象是很叫他吃惊的,一股子桐油味夹着汗酸味,混合成很刺鼻的气息,冲淡了旖旎的情调。
帐篷里很闷热,也许就因为闷热的关系使得三个女的都摆脱了礼教的拘束了!
刘老好还稍微像样儿一点,胸前系了块肚兜,光着膀子露出了背,小金铃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