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疼了她,也别怜香惜玉,她不是那块料!”
银花儿很乖,双手平垂,祁连山解下了皮带,那是一条生牛皮的厚宽皮带,有四五尺长,两寸来宽,头上还带着个亮晃晃的黄铜扣环,皮带的另一头扎了一排小孔,可以按照使用者腰身的粗细选用,把扣镶中间插栓穿在小孔中就能卡住了,这是很寻常的一种皮带!
祁连山在苗银花的身上绕了一道,把带梢穿进扣环,准备收紧,孙二娘却道:“放高一点,扣在腰上可不行,一缩气就能把手脱出来,你小子别使坏!”
她为了要检查确实,已经移到祁连山的右侧,而且把枪口抵住了祁连山的太阳穴,祁连山叹了口气:“我从来也没干过这个,最好是你自己来!”
孙二娘瞪着眼道:“没干过就学着,老娘教你一手,再挪高一点,在xx子底下,扣住肘弯的地方,收紧一点,这样可以叫她的小臂也无法动弹了……”
一面要说话,一面又要看皮带缚住的部位,自己不免分神,祁连山就在这时候发动了,他把收紧的带圈一松,手握住了带梢,把皮带挥了开去,连着扣环的那一头,迅速无比地击向孙二娘的脸上。
四方形的黄铜扣环很有份量,掠过孙二娘的眼角,把她的一只眼珠都箍破了,鲜血直流,人自然也脱离了枪口。
孙二娘也够狠的,遽疼之下,她仍是沉着地端着枪,退后一步,对准祁连山扣下了枪机。
可是她的手指用足了力,枪机却一动都不动,而祁连山的皮带第二度又挥到了,她只能用枪管往上一架,皮带缠住了枪管,孙二娘也够狠的,居然抛开了枪,迅速无比地拔出了腰间的匕首,她的飞刀是很有名的,出手极为迅速,可是祁连山连出手的机会都不给她,猛地扑上来,刁住了她握刀的手,两个人纠缠成一堆。
孙二娘的腰上插了一排匕首,她伸左手又抽出了另一支,祁连山却突然地放开了她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