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拉开枪机退膛又推上一发,对着祁连山击去,祁连山却朝前一扑,使她那一枪又脱了空,她的动作够快的,迅速退壳上膛再发,祁连山却在地下蛇行狸翻,一面曲折滚跳,一面逼近到她身前。双方距离越拉越近了。
苗银花也慌了手脚,连连发火,但是为了争取时间,无暇瞄准,所以每一枪都击在祁连山的左右附近。
接连几发后,她突然发觉,退后了两步,枪托夹在肋下,手指在板机上,使自己镇定了下来。
而祁连山也一跃而起,站立在她面前,俊秀的脸上沾了不少泥沙,但看起来却别有一股英武之气,与他先前给人那种斯文怯怯的印象大不相同了。
苗银花似为他的气度所折,因为她发现这个青年人在枪口的威胁下毫无畏惧,于是她把枪口抬了一抬,指着祁连山的胸膛,咧齿一笑:“小伙子,难得你敢一个人单骑上沙漠来,原来还真有两下子,不过你要弄清楚,姑娘是没存心要你的命儿,否则你早就趴下了!”
祁连山点点头:“不错,我知道,你还算有点理性,否则你现在就该开枪了!”
“你知道就好,这儿是沙漠,也是个三不管的地方,杀了人不需要抵命的。”
“那倒不见得,虽然此地没有维持治安的保卫队,但是杀了人,仍然要偿命的,省城的巡逻队,维吾尔人公派的自卫队,都不会放过一个杀人的凶手。”
苗银花格格地笑了起来:“话说得不错,只是对我们祁连山白狼寨的人,多少要装个迷糊,当然,我不能随便杀人,我是在执行门规,对付自己的叛徒,别人挥手要管,我杀了人,到那儿都讲得过去!”
祁连山淡淡地道:“这是那儿的法律!”
“不是法条,是规矩,沙漠上的规矩,虽然没有白纸黑字写下来,但沙漠上海个人都遵守着!”
祁连山摇摇头:“我不是沙漠上的人,我也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