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幼弟弱小,还欠了人一身债,她不得已身入娼门,靠卖淫所得来还清了父债,治好了母亲的病,还把弟弟抚养成人……”
“有这种人吗?”
“当然有,她的弟弟是我的同学!”
“这算什么伟大,债是她老子欠的,人已经死了,她不还,债主会不会逼她去当婊子?”
“会!她就是被逼去卖身的!”
“那就是了,她只是被逼如此,并不是心甘情愿,如果她真是孝心,该早点自动去干这个,或许她老子都不会死,说到她为了母亲治病,抚养弟弟上学念书、我想她的母亲与弟弟未必会感到高兴,因为地使得她的母弟感到惭愧,觉得欠了她的情,而且永远也无法弥补,甚至于使得泉下的父亲都感到不安,假如她表示自己是心甘情愿地当婊子,甚至于高高兴兴地干那一行,至少会使受她好处的人心里好过得多,最多把她当作自甘下贱而已!”
祁连山叫道:“正因为她不是自愿的,所以才伟大。”
苗银花哼了一声:“那有个屁的伟大,咱们江湖人讲究的是该不该做,该做就痛痛快快地做,施人不望报,让人受得痛快,我知道葫芦娘子跟那小丫头也不是干这一行的,她们在这儿另有目的,跟我们一样,所以她们老是显得无精打-,阴死阳活的,那一点最该杀,就算她们是为着谁而委屈自己,可是让别人心里不痛快,这份人情就没什么了不起,姑奶奶最讨厌这种,人,小子,我的身份叫明了,你也知道我了,我苗银花在白狼寨的地位很高,是不是要靠当婊子才能养活自己?”
祁连山为之讷然,苗银花又冷笑道:“姑奶奶在这儿生张熟魏,是男人都能上我的床,为的是什么?难道只是为了我喜欢男人?我要男人,在白狼寨里还怕抓不到,非得到此地来卖不成?但是我姊夫白狼老大要在这儿设个前哨,摸摸路子探听消息,他没有指定派我,是我自己来的,我不见得就喜欢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