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韶庭道:“可是他们以后,仍来纠缠不清,我倒不在乎,方家一门细弱,可经不起他们胡来。”
贾云飞叫道:姓李的!冲着你、咱们把方家的事搁开,牛胜算是白死了。以后我们找你姓李的算帐!”
李韶庭道:“这话可是你说的!”
贾云飞满脸怒色道:“当然了,姓贾的名气不如你大,武功也不比你强,可是说的话不比你李大侠份量轻!”
说完掏出一个信封,丢在地下道:“这是牛胜写给我的私函,我把它交出来,该没话说了”
李韶庭对方福道:“你去看看是不是方贵的亲笔!”
方福拾起拆开一看道:“是的,方贵肚子里没有多少墨水,就会记流水帐,每个字写得比核桃大,应该错不了。”
李韶庭道:“好!你们把人抬走吧!”
有两个有抬起马三江,他仍是昏迷不醒,脖子歪垂在一边,可能颈骨都断了,即使不死,大概一辈子也无法抬直头了,他在京城武师群中算是个头儿,落得如此惨状。使得一个个敢怒而不敢言,默然低头,鱼贯而去。
贾云飞临走还道:“牛胜的尸体被巡检司抬去检验了,我们会去认领的,不要你们方家花一个臭钱,可是这笔帐记在你姓李的头上,迟早会来结清的!”
李绍庭哈笑道:“我总等着,不过,你记住,李某往在长辛店,你们再到方家来胡闹,李某可不客气了!”
贾云飞这批人垂头丧气而去,厅后出来一个素衣长身的女郎,二十上下年纪,脂粉不施,则有一种娴静的风仪,也有一种温淑的美,使得满怀醋意的郎秀姑也不禁自惭形秽,姚胖子是已经见过她了,其余二人不得介绍,也知道她就是极擅歧黄的方大小姐竹君了,她笑着先向郎秀姑道:“这位一定是郎小姐;也是贞姑的弟子,郎小姐,我们这样算来,就是自己人了,所以仗义前来发手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