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胖子笑道:“我当年不是这份肥相,赛奉先三个字也勉强算得是个俊俏,绮红偎翠,温乡中的滋味,我经历得多了,风流韵事也不少,娘儿们的心事我还会不懂吗?老弟,我相信你也不是真糊涂,不会连一点知觉都没有!”
李韶庭这才低头道:“我已经向她作了种种暗示了,经常在她面前提起宝珠种种,她应该明白的!”
姚胖子笑道:“她怎么不明白的,所以她后来特别巴结宝珠姑娘,口口声声叫她姐姐,就是伯母大人那儿,她也安排得妥妥当当的,她每个月的奉银除了自己留下来一小部份,大部份都归入你的名下,交给伯母收藏,她提议我们都在伯母膝下做义子女,我与老史对老人家自是十分尊敬,却并没有改口,依然是伯母相称,只有她已改口叫娘了……”
李韶庭急了道:“家母难道不劝劝她吗?”
姚胖子道:伯母世情练达,还有什么看不出的,她老人家对郎小姐倒是很满意,但老人家对你生还的指望不大,怕耽误了她的终身,才尽量疏远她,所以几个月的镖银都叫我送去,避免跟她见面,而且还叫我留心替她找个合适的对象,说女孩子的终身大事不能长寄江湖……”
李韶庭道:“对呀!姚大哥!你一定没有尽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