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会立刻拔剑拼命的。”
谢寒星道:“那么你这番话会打消他的念头吗?”
谢寒月道:“很难说,我不敢劝他,只好旁敲侧击地刺激他,使他认为在我眼中,他也是平凡男人,为了争口气,他可能会冷静地多作一番思考……”
谢寒星想了半天才道:“我了解不如你深,但我始终认为你这样子刺激他太冒险了一点!”
谢寒月道:“为了要把他从迷茫中振拔出来,我必须要冒这个险!”
谢寒星道:“大姊,你真以为我们家里是个埋葬男人的脂粉坟墓吗?”
谢寒月一叹道:“那自然不至于,可是我们家中女人多是个事实。格于家规,我不能允许别的男人进家门,而这些女孩子一个个都大了,思春之心,容或难免,杜青又是唯一的男人……”
谢寒星红着脸道:“大姊!你说的是什么话?”
谢寒月看旁边的人都走远了,才低声道:“你看不出来吗?自从杜青来到我家后,这些女孩子一个个都变得娇柔做作起来了,而且也注意打扮起来了,昨天为王非侠做佛事,她们不能抹粉涂脂,每个人却都戴上了耳环,以增加她们女性的魅力?”
谢寒星怔了一怔,朝前面望去,果然那些女孩子一个个都满头珠翠,或多或少,都佩了一点饰物,不禁低呼道:“我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她们是有点反常!”
谢寒月轻叹道:“身为一家之主,就必须注意到这些细小的变化,因为它很可能变成一个大漏洞!”
谢寒星低声道:“我真难以相信!”
谢寒月道:“你必须相信,少女思春乃人之常情,何况杜青也的确是个引人注目的男子,你不能怪她们,就是你也在偷偷地喜欢着他,这两天,你变了很多,完全成了另一个人,温柔、和婉、跟以前的桀骜嚣张大不相同……”
谢寒星脸上一红,连忙道:“大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