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声,我就可以逮到那家伙!”
秦风一笑道:“老爷子真有那么大的把握?”
“当然,不是老汉夸口,王庄这些年来没出一点岔子,一半靠着我们哥儿几个的老面子,江湖朋友不好意思来光顾,另一半也是靠着我们严密的防备,只要一声警号,全庄的人立刻就各守岗位,连只苍蝇都甭想飞出去!”
秦风道:“可是我没听见那儿有警号呀!”
“是没有,因为老朽没有发出,来人身手太高,一般人截不住他的,而且事起仓猝,有五个老哥儿们追了出去,阵脚已乱,如果发出警号,他趁大家在布防的时候,反而可以趁乱混出去了,他掷出飞刀,目的已达到,本来就准备拔腿飘了,这时候发出警号,倒是替他开路了,如果秦少爷在初有所觉的时候告诉了我,趁他还没有准备……”
秦风含笑起立道:“这么说来,晚辈真是罪该万死了,这要怪责贵庄那位铁总管!”
哈王爷皱眉道:“这跟铁飞龙有什么关系?”
秦风笑道:“他应该在王府的大门口树块牌子,写上做客须知,然后分门别类,一条条写清楚,使登门的人知道进门后该做些什么事,就不会有今天的错误了!”
说完,朝哈王爷一拱手,笑道:“老伯!今夕一晤,快慰平生,本来小侄还想多请教一些教诲的,遗憾的是小侄太不懂事,惹起了许多误会,实在失礼之至,容日后小侄弄清楚了府上的规矩后,再来请求教益吧,告辞!”
哈王爷看看沈君山,脸上浮起了不愉之色:“秦先生!这是什么话,是我这做主人的失礼!”
把头一偏,对向沈君山,声音中有着愠怒:“二弟!我们是几十年的老弟兄了,你为王庄出的力我很感激,关起门来,你就是打我两个嘴巴,我也认了,可是当着客人,你多少还得为我留点礼面,你要当家也不争这一会儿工夫,等明天把大伙儿召齐了,我当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