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敢说内行,但也积有多年的经验,居然没有尝过此等美味!”
建成笑道:“那你就多尝一下,再来一盅!”
提起酒瓶,又给他倒了一盅,刘文静若是细心一点,该会发现建成在斟酒时把那球形的瓶盖转了两下。
这是一口藏有机关的瓶子,魏徵喜欢收藏各种奇技异巧的玩物,这口瓶子便是其中之一。一瓶内分两格,可以分贮两种不同的酒液,把瓶盖转两下,就转到另一格了。
格中所贮的酒仍然没变,只是已经溶入了那种鹤顶红的剧毒,色泛微红化在红色的葡萄酒中,则完全没有异状了,无臭无味,刘文静一向是很小心的,这次却上了大当,他本来还十分谨慎,第一盅酒,他是等建成与魏徵先喝了之后才敢饮用。第二盅酒从同一口瓶中倒出,他已没有可疑了,一口下了肚,酒味未变,只是下肚有一股火烫之感,他还以为是酒劲太烈,忍不住吁了一口气道:“这酒好凶-,像是一把火似的。”
魏微笑道:“不是像一把火,而是一把真的火,能烧断你的肚肠!”
刘文静这才感到腹痛如绞,心知不对劲,忙叫道:“你们在酒中下了毒?为什么?”
魏徵道:“酒是我收藏的珍品,毒可是你自己的,至於为什么要毒死你,现在给你一个明白。”
说着取出李密的秘奏表章以及他给公主的贮毒戒指,以及他儿子的求婚庚书等,掷在他的面前。
建成沉下脸道:“刘文静,这庚书是你的亲笔不错吧。”
刘文静忍疼痛道:“不错!这是我亲笔所书,用意是在坚公主的信念,叫她在必要时能下决心除好。”
建成冷笑道:“谁是忠,谁是奸,李密再说也是外藩与皇家的亲戚,便有了死罪,也不能由你去处置。”
“我……不敢,这决定之权是在公主。”“那你私书庚帖又是什么意思。公主乃本爵的御昧,她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