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他与公主已有默契之事,只得道:“公主是圣上赐婚於李密的,应该不会背叛圣上的。”
建成笑道:“老刘,你是越来越糊涂了。你也该想想,李密现在是她的丈夫,也是她终身的依归,纵然地对父王忠心,但也不会把自己弄成个寡妇吧?”
刘文静道:“公主的情形不同。”
建成道:“没什么不同的,女人毕竟是女人,以前,李密是根本不想娶她,所以夫妇感情不睦,或许她会对李密有所不满,现在李密对她十分恩爱,以李密那个人,那份制服女人的经验,还不把个公主哄得死心场地……”
刘文静显得很沮丧。
建成又道:“昨夜,我把李密的动态告诉了父王,父王可对你有了闲话了。”
刘文静忙道:“圣上怎么说?”
建成道:“父王说文静越来越不像话了,像这种重要的大事也瞒着他,擅自作处理了。”
刘文静忙叫道:“-枉,老臣岂敢如此大胆?老臣是实在不知道,金墉那边根本没有消息传来。”
建成一笑道:“老刘,我知道你不知道,可是我还替你在父王面前保留了面子,说你一定有了应付之策,而且这只是一个初步的稍息,不值得大惊小怪。若是父王也知道你还不晓得讯息,对你的办事能力可要重新估计了。”
刘文静这时神气不起来了,连忙道:“谢谢殿下成全!”
建成道:“老刘,我为你顾全颜面是因为你这个人还颇有些才干,尤其是处理朝政,你较为练达,若是我一旦身登大宝,我要你这样一个助手。”
刘文静兴奋地道:“殿下身边的魏舍人……”
“他也是要重用的,可是你们俩的才华不同路,可以并行而不悖,你在文官部份尽力,他可以在武途上尽力,一文一武,天下可定矣!”
刘文静忙肃立道:“多谢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