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知道?”
白银凤说道:“你当然不知道,连我姐姐也不知道,这里只有我父亲一个人得知,然后又告诉了我。”
马百平道:“胡说,你父亲死的时候,你不过才出世。”
白银凤笑笑道:“当然不是我父亲亲口说的,他把这段事记在天残功下篇之中,而且是用特殊的药水写上去的,我练成天残功诀下篇后,为了怕有人再对它生出觊觎之心,把功发烧掉了,着火时我才看见字迹。”
马百平道:“还有些什么记载呢?”
白银凤道:“还有剑圣的剑术记载,只可惜烧得太快,我都没有看清楚,我父亲为了尊重师门的规誓,果然没有把剑圣的绝学用之武林,后来为了要发展天残武学,他只偷用了一招,就是天魔令主所使的穿心缥。”
马百平道:“不对,那是镖,不是剑。”白银凤道:“我父亲是把剑式改为发嫖的手法的,其实那应该是一招剑式,如果能用之于剑,当可更增威力。”
马百平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
白银风冷笑道:“为什么要告诉你,以前你根本没当我是你的妻子。”
马百平道:“银凤,以前我能吗?虽然我知道你的行为是身不由己,但我能无动于衷吗?所以我只好远远地离开你。”
白银凤笑笑道:“那么现在呢?”
马百平笑道:“现在我们都已摆脱那些束缚了,我可以毫无顾忌地跟你在一起,尽我做丈夫的责任了。”
白银凤道:“百平,你对我跟燕青的事毫无芥蒂吗?”
马百平说道:“当然不会,我对你们两个人都有绝对的信心,按如你们要那样做,一定有不得不做的原因。”
白银凤一叹道:“百平,你能谅解我,我就放心了,原来我不想告诉你的,可是我想想,还是先跟你说的好。”
马百平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