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松开的穴道上又加了一指,手法相当稳健。
可是际青虚狡狞地笑了。
因为她体会到王力的手掌在试测时有点颤抖,这个汉子显然不像燕青或莫桑,有点抵抗不了这种阵仗,阮青虚觉得她脱身的机会来了。
王力匆匆地带上门走了。
两个时辰后,他送中饭进来,阮青虚仍是懒懒地躺在床上,敞开着胸膛。
王力似乎不敢看她的样子,低声说道:“起来吃饭!”
阮青虚娇声道:“我不想吃。”
王力似乎有点意外地道:“你别跟我耍花样。”
阮青虚说道:“是真的,我好像病了,身子在发烫。”
王力放下了食盒,还是先去探测了一下她的将台穴,触手滚热,再摸摸她的头,也在发烫。
这才皱眉道:“是在发热,真糟,一个人都没有,否则我可以去为你找点药。”
阮青虚心用暗笑,她在这两个时辰内没有冲穴,集中全力,才使身子发热,以达到第一步计划,看来已经奏效了。
于是叹了一口气道:“他们叫你王力,这是你的名字吧?”
“嗯!”
“你心地很好,燕青他们就不会管我们死活了。”
“不会的,你虽是俘虏,也是个人,燕总缥头临行还关照过,要我好好照料你。”
“其实我这病是整出来的,一个练武的人,三四天被封住了气脉,全身骨节都会不舒服的。”
“我不知道,我没这种经验。”
“王大哥,你要是可怜我,就帮帮我的忙,替我全身按摩一遍,不用吃药就会好的。”
“你自己也能动。”
阮青虚道:“我的内力被闭塞住了,行动连个普通人都不如,走两步路都累得要命,还有力气按摩吗?我的四肢筋肉都是动惯了的,一定要很大的手劲才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