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青虚看了一下道:“好了,本来你不写信也没关系,我们拿了你的衣服兵器去也能证明了,但有了这封信,就更为真确了。”
燕青道:“你要我脱掉衣服,就是为了这个。”
阮青虚笑笑道:“也不完全是,待你酒足饭饱之后,免得你费手。”
燕青笑道:“你以为我一定会跟你上床?”
际青虚笑道:“当然不一定要跟我,你要是喜欢我女儿,而她也喜欢你的话,你也可以跟她一起上床。”
燕青笑道:“刚才我已经跟一条小母狗有了约。”
阮青虚脸色一变,怒声道:“燕青,你想挨揍?”
燕青淡淡地道:’‘我说的本来是实话,一个女孩子应该稳重一点,保持少女的娇羞,才能使男人动心,你那副穷凶恶极的样子,使人的胃口倒尽。”
阮小青伸拳就想打过来,阮青虚格开了道:“小青,浪子说的话不错,你是太随便了,那番话如果象我这种年纪说来,还能有点作用,出自你的口,就像鲜花瓶里插上几根枯枝,显得太不相称。”
阮小青道:“那我该怎么办?”
燕青笑道:“你该偷偷捏我一下手,红着脸塞个馒头给我,即使你娘要你来搜我的身子,你也轻轻碰一碰就算了事,那样,才像个女孩子,即使你不找我,我也会偷偷溜到你屋子里去的。”
阮青虚道:“小青,你听着,浪子教你的是偷情秘法,他对女人是权威,学会了这一套,包你无往不利,现在你把这封信用腊封好,交给信鸽送到杭州去。”
阮小青道:“送到杭州干吗,这封信该送到马百平那儿去的。”
阮青虚笑道:“我不想让马百平知道燕青人在金陵,还是让总坛由杭州转来好一点,马百平鬼得很,如果知道人在金陵,很可能会被他找出来的。”
阮小青答应了一声,阮青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