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仗各位哥们抬爱与各位老爷子的栽培。”
林奇阴阴地笑了一笑道:‘听说你们的镖旗叫人给摘了。”
方天朝薛依道:“不错,那趟是老夫主保的,林老弟是否想要老夫认罪呢?”
林奇忙道:“薛老误会了,属下怎么敢。”
薛依冷笑道:“那就好,老夫让对方摘了旗自然有老夫的道理,这个道理用不着向你老弟解释而已。”
林奇冷笑道:“属下不敢,只是属下听说出事时,薛老没有一点表示,完全是尤兄弟一手交涉,景泰隆武虽是两个字号,却是一个体系,事关大家的荣辱安危,属下想有权利请教一下为甚么吧?”
马百平道:“可以,因为我指示过,有人劫镖不准动手。”
林奇道:“总座可以说明是甚么道理吗?”
马百平道:“本来是不必的,但我还是愿意说明一下,我怕又遇上像孤剑林封之流的人物,浙皖冀鲁晋洛六个地方出事,都是未明敌情,贸然出手的原故,我要慎重一点,失一趟镖事小,动摇根本事大,在没有摸清对方底细前,我不想轻易发动,所以尤四弟的措置极为得体,也因为这个原故,家父看出了他的稳重而予以拔升。”
林奇道:“浪子燕青只是个无名小卒。”
马百平含笑道:“能够把方老一招制服的就不是无名小卒了。”
林奇道:“秦淮河畔的事,我们并不知道。”
尤俊道:“燕育在劫镖时却自己说出来了,虽然无从查证,小弟宁可信其有,孤剑林封,渔郎王九渔,在没有出道前也是无名小卒,可是一出道就名动四海,小弟不敢轻率。”
林奇道:“对方留旗指明时地要我们去赎取,尤兄弟意思如何呢?”
马百平道:“我已经跟家父商决了,十万两银票也准备好了,由尤四弟带着。另外请史六叔,裘五叔与陈四叔三位去一路,伸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