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不通的事,我进那一部,对司宪都有莫大的方便,他升得快,我也爬得快,水涨船高,利人利己,谁都肯干。”
霍小玉对长安的吏情,究竟比卢闰英熟稔,叹了一口气道:“十郎,这祗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实际的情形恐怕不会如此顺遂。”
李益笑道:“我当然清楚,所以我要先表现一下绝招给他们看看,让尚书省里那些尚书郎晓得我的厉害,以后只要有人打个边鼓,他们就会争着延揽了。”
霍小玉一皱眉道:“十郎,莫非你又想扳倒谁了?”
李益笑道:“高明!小玉,你的确聪明,只有那个又字得用不妥,以前我可没扳倒谁过。”
霍小玉没有争执,只是忧形于色道:“十郎,你刚放缺还没到任,何必又在内廷树敌呢?”
李益道:“你放心,我会有分寸的,恶人不要我做,而此人却非扳倒不可,他不但是门下中书两省的对头,而且更是我的冤家,郭千岁自从鱼朝恩一案后,几次为我请旌,都是这老家伙把我给贬了的,外面说我恃才傲物,出言诮刻,我一直不知道是谁,今天从王阁老口中,才知是他在捣鬼。”
“究竟是谁呢?”
“兵部尚书,于善谦,于老儿。”
“是他,这个人是三朝元老,为人很方正,三朝颇有贤声,很受人尊敬的呀?”
李益冷笑道:“以前我也是这么想,今天才知道此人之奸,绵里藏针,对人一团和气,到处口角春风,但都是口惠实不至,却因兵部之便,时得与圣上秘处,就借机会告状。吃他亏的人太多了。”
“他既是如此受宠信,你扳得倒他吗?”
李益笑道:“我不必扳倒他。只要揭开他的伪善面孔,叫他自己无颜上朝就够了。”
“十郎。这究竟是有欠忠厚。”
李益道:“这可不能怪我,是他先惹我,我为人就是如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