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你应该知道这些分寸的,即使我们将来要久居长安,我也不希望染上长安的习气。
“
卢闰英吁了口气,但是她心中并没有因为李益的要求而感到拘束或不快,反而很诚恳地道:“是的!十郎,我很抱歉,我太不懂事了,以后望你多多开导我。”
这份谦虚使李益很满意,但也使他感到惊奇与歉意,惊奇的是卢闰英的柔顺,因此反而显得自己有点小题大作了,在他的想像中,卢闰英不是这么委屈求全约,一个娇生惯养的独生女儿,也不会这么通达情理的。
可是卢闰英的表现使他大出意外,她口中的道歉是出乎真诚,绝无虚伪做作的样子。
卢闰英坐了下来,脸上仍带着温驯而可爱的笑:“我在到刘家去的路上就发觉不对劲,虽然说不出来,可是我总有个感觉,我做错了什么……刘平跟我说话,我一直神思不属,没有理他,他没有意思,自己也停口了,到了下车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话。才使我知道我错在那里了!”
“他说了句什么话?”
“他说我自从跟你见过面后,好像变了个人。”
李益笑了起来道:“我倒没觉得。”
卢闰英的脸又红了:“你当然不会觉得,但我的确是变了个人,在一个女人来说,这是一生中最大的改变,由少女变成个真正的妇人。昨天,我已经把自己整个地交给你了,虽然别人不知道,但是我自己该有这个感觉,此身已非我所属,我不该跟刘平去的。”
李益道:“那没什么,我也劝你去一下。”
“我知道,但是你心里并不愿意要我去,只是为了爹昨天跟你说过,要你劝劝我,不要跟刘平呕气,因为以后还要他帮忙。”
李益一怔道:“你怎么听见了?”
“这次我可没有偷听啊,是雅萍告诉我的,她在门口侍候茶水,无意间听见了,回屋就告诉我,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