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不是在一人之下,我内调中书,在圣上面前虽是能说两句话,却也不见得就能事事行得通。”
李益笑道:“大人好在还是由节度使上内调,自己有一部份实力,像其他那些相国元老,不过是个名义而已,真要论事办事,还不如一部尚书呢!”
卢方道:“我也不见得能怎么样,来京不过半月,大小的钉子已碰了好几个,有时想想倒是后悔有此一调,在河西任上,我根本就无须看人眼色。”
“话也不是这么说,大人至少是高升了,在河西任上,京上来个太监,您都要应酬一番,到了长安,就是国公世爵,对你都要开中门以迎,做官,无非也就是争的这一些而已。”
卢方笑笑道:“正因如此,我才碰不起钉子,而有些事,我也的确要刘平帮我跑跑。”
“是的!他在这方面倒是个干才!所以甥儿今天说他喝醉酒,无非是为他找个理由,免得断了来往。”
卢方笑道:“十郎!你是个聪明人,若是你在我身边,我就不必去应付这混帐小子了。”
李益笑道:“甥儿虽然不在大人身边,却随时都可以为大人效命的。”
卢方道:“你姨母就为我生了一个女儿,我半世功名。好容易混出这么点成就,总得找个人接下去,目前你刚放任,常找你来也不太好,那是为你的将来着想。”
李益道:“是的,甥儿明白,朝中有人好做官,但多少也得自己争气,否则必会招致物议!”
卢方点点头道:“你自己已经打好了基础,我已经无可为力,倒是不必为你多作铺陈,以免掩了你自己的光采,所以你现在帮我料理一下,等大势底定之后,我倒是不想多麻烦你了!”
李益微微一怔道:“大人的意思是……”
卢方笑道:“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既然无须我出力,何必又落个内举之嫌,叫人说你是因裙带而成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