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恨晚之感,过两天我们好好聊聊。”他带了李益准备下楼,忽又回头道:“我听说你们把刘平给骂跑了,是怎么回事?”
虑闰英忙道:“爹!没有表哥的事,是我骂的,您不知道他多混帐,在我面前满口胡言!”
卢方一皱眉道:“那小子平时很知礼,不是这么的人呀,他说了些甚么?”
李益唯恐卢闰英说出真相,就要牵出霍小玉的事,虽然这这件事不必瞒人,但是当面提出来讨论总是件难堪的事;因此忙笑道:“也没甚么,不过是跟甥儿开开玩笑,以前我们也是闹惯了的,不过他忘了表妹在旁,口没遮栏……”
说时用眼瞧瞧卢闰英,她自然也明白了,鼓着嘴道:“岂止是口没遮栏,简直把我们家常作平康里巷的青楼人家了,我当然要骂他。”
卢夫人一直没开口,这时才道:“英儿!有点规矩!”
卢方却颇为愕然地道:“刘平真会这样混帐吗?”
卢夫人笑笑道:“老爷!平少爷一直在长安生长的,自己也做了官,怎么会那样子没礼数呢?是咱们孩子太挑剔了。您还是别去理会吧!”
卢闰英不服气地道:“娘!您还怪我挑剔……”
卢夫人温和地道:“英儿,别人我不知道,你的脾气我还会不清楚吗,你顺眼的人,骂你两句都没关系,你不顺眼的人,开一句玩笑你就会翻脸的。”
李益道:“其实希厚兄也没有什么,只是跟甥儿开开玩笑,说了两件甥儿在长安的笑话。”
卢方是个明白人,听李益这么一说,多半也了解了,笑着道:“这小子太差劲,到底不是个经过阵仗的人,攻敌之所弱,也得要看风色,自己的兵力不足以攻弱,轻骑远出,适以示己之所短,无怪乎要碰一鼻子灰了。”
转脸对卢闰英道:“以后对他还是客气一点,我知道那小子不成材,你姑丈也认为他没出息,因此你大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