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秋鸿怎么知道的?”
“吏部的人得了好处,怎么会告诉你呢?”
李益想了一想,忽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去年未获选是运气,因为夏天官跟鱼朝恩过从很密,去年所放的优缺,有一大半是鱼朝恩指派的,殷天官正在彻查旧案,详究历年简放外官跟鱼刘党人的渊源,要来一次大兴革,即使我去秋获选,恐怕也做不稳。”
“那不同,你是凭真才实学考出来的功名。”
李益苦笑道:“人情大似天,虽有真才实学,未必就能得偿素志,倒是今年希望大得多。因为人事兴革,去年的优缺会空出一大半来,我补上的可能很大。去秋获选最好的缺也轮不到我。”
听他这样一解释,霍小玉的心情放宽了,忙问道:“这么一说,今年你是很有希望了。”
李益张口欲言,但心情已沉了下去,浣纱不知情,抢着接口道:“那是一定的,爷在除去鱼朝恩这件事上尽了很大的力,虽说圣上不便明彰其事,但心里面一定记住爷,此番不是又自然又不现形迹的就把爷放出去了。”
李益轻轻一叹:“浣纱!没有这么简单的!”
浣纱道:“怎么!莫非有人冒了爷的功劳,那也不太可能呀,圣上自己在那里,亲眼看见的。”
李益有点愤慨地道:“人在借钱求人的时候,好话说尽,什么条件都答应,达到目的后,要他还钱的时候,毛病就来了,以前一点对不起他的地方全部记起来了!”
浣纱道:“爷!难道皇帝耍赖债,不可能吧,他对翼国公府跟汾阳王府约两位世子,不是好得很吗?”
“他们又不同,朝廷的安危还赖着他们去维护的!”
霍小玉一直在旁听着,这时才开口问道:“十郎。我一直不知道朝廷对你们的态度!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们?那来的我们?”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