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过两次,后来就再也不用了。”
贾仙儿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汾阳王笑道:“别扭得慌,老夫每次喝酒,都是由一位记室魏先生作陪,此公量豪而健谈,最合老夫的胃口,可是用上这对玉斗时,他就战战兢兢,话也不敢说了,酒也不敢多喝了,就是生怕失手摔破了杯子,你说这对斗岂不是成了累赘!倒不如用木杓子喝酒痛快,既不怕打破,高兴时摔它几个也不打紧。”
贾仙儿一笑道:“老爷子的见解果然与常人不同,夜光玉斗举世珍品,老爷子看得竟还不如一块木头了。”
汾阳王笑道:“本来就是如此,其实夜光也没什么珍贵处,虽然能发点微光,还不如点枝蜡烛亮些;据说楚汉相争时,在鸿门之宴,汉王刘邦馈赠范增的也是这样一对玉斗,范增举剑就砍了它,这才是大英雄胸襟,老夫恨起来也想摔了它们,却始终狠不下心来!”
贾仙儿知道汾阳王这么说,无非是在安慰自己而已,心情倒显得沉重了。
这时月台上已经把那一对玉斗陈列了起来,打开了锦盒,显出那一对紫绛色的玉斗,还把周围用黑绸衬着,玉斗发出了绛紫色的光华,老远都可以看清楚,顿时引起一片称羡声!
秦朗把那对汗血驹也牵了出来,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配上黄金鞍子,益见神骏。
同时也有人大声把双方的赌注说了,顿时引起了一片骚动,那两个圆情的女子一听秦府在她身上下了这么大的赌注,脸也吓白了。
李益笑笑道:“贾大姊!你赢定了,奏家为了表示这一场豪赌,公开把采仪陈列了出来,把那两个女的吓着了,其气先馁,纵有十分精神,也摆弄不出了!”
贾仙儿笑道:“这一定是你的主意!”
李益道:“小弟提出这个要求,秦朗满口答应了,他们并不在乎输赢,只是借此出出风头而已。因为轮了对他们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