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衣,也去逛逛成吗?”
郭勇苦着脸道:“爷爷!那怕您穿了身叫化子破衣服,也有人认得您的,有您在一起,玩灯就没意思了。”
汾阳王叹了口气道:“我也是老天真了,强求在你们年轻人里,的确会闹得大家不愉快,还是你们去吧。”
郭勇笑笑道:“那就请贾大姊去更衣吧,你要是这身穿戴去赏灯,还不如请爷爷一起开道,否则大家都挤了来看你,反而没人看灯了。”
汾阳王笑道:“黄夫人,老夫不搅你们年轻人的兴致,记住明天早点儿光临舍下,等一回老夫就要回去了,各位如果肯在今夜光临,那是更好了,反正今夜的长安是城开不夜,金吾不禁,也无所谓早晨了。”
贾仙儿也巴不得早就脱了这身披挂,虽说有功夫在身,但究竟也不太舒服。
因此她也开玩笑似的朝汾阳王弯腰抱拳行了个军礼:“未将尊令。”
在一阵大笑中,她由侍女侍侯着下台去。霍小玉等人也要添妆一番,也一起告退而去。
汾阳王却兴致勃勃地拖着李益、黄衫客、贾飞、崔允明等人继续坐着聊天,并笑问黄衫客道:“尊夫人英姿飒飒,倒真是位巾帼英豪,祗可惜这几年太平无事,如果再有战事,而朝廷仍要老夫领军的话,老夫一定要聘请贤伉俪到军中来效力。”
黄衫客笑道:“真如有那么一天,再晚一定奉召追随,只是为了天下计,最好还是别有那一天的好。”
汾阳王道:“谁也不希望打仗,真遇上了没办法,天朝上国之威不能不维持,五岁不朝,就要兴兵征伐,平白添了许多征战,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其实争得他们来贡,朝廷还是要贴钱的,他们所进的只是一些珍禽异兽、珍玩特产,朝廷则更馈赠丝帛绫罗,有些小一点的国家,每岁所得的馈赠,足可供全国百姓穿着了。所以那里人人锦衣被帛,比我中原上国还富足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