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卧室,继之,见他左手手指一弹,一粒黄豆大小的小石子,“咚”的一声、射地朱翰住室的窗根上。
半晌未见动静,见他仍作犹豫,乃阴笑一声道:
“乐天知命的朋友,出来谈谈如何?”
朱翰正单手一扶窗格,准备纵出。
突闻“嗡”然一响,由斜方射来一粒弹丸,直奔中年儒生面前,中年儒生急忙俯首,左手一抄,想将弹丸接住,见他左手与弹丸一触,又急速收回,弹丸紧擦左眉梢疾掠而过……
中年儒生双目怒睁,向黑影中沉喝道:
“什么?”
底下之言尚未及出口,又闻嗡嗡两响,两粒弹九已射至中年儒生左右肩窝。
中年儒生木尺一抖,急撤左步,射向左边,弹丸划空而过,射向右边的一粒,一声暴响,堪堪击中木尺,中年儒生当被带出三步,身子幌了两幌。
这时,中年儒生似已怒极,沉嘿一声,木尺护胸,身躯一伏,向弹丸来处黑影之中疾然射去。
朱翰一推窗格纵上房脊,只见四周沉寂如恒,空荡荡静悄悄,那有半点动静!
朱翰一夜反侧,未能入眠,暗自揣忖对那中年儒生自认非其对手,而发射弹丸之人,武功更是高绝,三粒弹丸致使中年儒生两次吃瘪,连对方人影儿都未见到。
江湖上未曾听及自此擅长使用弹弓之人。更不说具有此种惊人功力了。
三天之后、朱、程二人已达德州,此次沿路之上倒极平安。
一进德州城东门大街,两面店铺与街上行人,与朱翰熟识者众多,一路打着招呼行至西关,车子停在路北一座大院门里,朱翰向车内微一探头道:
“师妹,已经到了。”
朱翰首先跃下,程玉芝双手将鬃发整理了下,随即准备下车。
这时大门石阶之前,正有两个穿着整洁的小孩子,每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