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了出来。大家行至堂院。见彩妞擦着眼泪,手中拿着一粒明珠,光耀夺目,另外还抱了一包沉甸甸的东西。
庄老头儿接过一看,纸包上面写着:
“纹银百两,留谢庄老丈。”再一看明珠,虽不能估计价值,但知道必非凡品,看了这两样东西以后,庄老头儿一瞥偏房,已知就里,又一看彩妞手中握着纸条,便哈哈大笑道;“傻丫头,这次穷爷爷可不愁你的嫁妆钱啦,正是喜之不及,你还哭从何来。”
彩妞闻言,一头扎向庄老头儿怀内撒娇不已。
庄老婆忙问究竟,老头儿只述说大概,廷瑞在旁哦了一声撤嘴道:
“莫不是在渡口力战蒙阴寨三寨主的,竟是……”
庄老头儿即忙将手一摆,廷端后面要说的话,硬生生的又咽了回去,便道:
“天下的奇人异士,做事多数与众不同,此事切记不可在外声嚷!”
早膳后,各人又继续忙着做各人的夺情去了。
这时,自江河北上,从安驾庄通肥城和长清的人道上正有一辆骡车沿着官道向正北方慢慢的行着,秋景木就要涩,再加上骡车行在土咱上所发的沙哑声音,分外使人增加睡意。
车上的乘客,是一男一女,女的坐在车蓬之内,是一位十七八岁的大姑娘,身着淡绿短装,皮肤白哲,脸型可爱,一派的天真气息,尤其一双大眼睛,不时的向着车外溜来溜去,显着对大自然的景色,透着无限新奇;男的是一位二十四五岁的青年,身着蓝布长衫,英挺潇洒,与赶车的伙计分坐在车前左辕上。赶车伙计,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汉子,脸色黝黑,身体甚为结实。穿着黑色对襟短夹裤褂。腰间绳着一根布带。右手握着短鞭,嘴里不时发出吁吁的声音,小心的驾驶着他这辆唯一赖以糊口维生的骡车。
这一日,距离长清县城只有一天的行程,傍午时候,骡车正转过一个小土坡,不知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