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很准,拚将全力付诸长剑一挥。
但是也没想到韩傀会拿哀候来作招架的,身在空中,势注剑上,再也无法撒开了,呛当声中,血光四溅,他锋利的宝剑斩断了哀候的金甲,将哀候挥成两截,等他定住身形,韩傀已从阶梯上滚了下来,同时他那四名护卫的剑土也各自拉出长剑,将韩傀保护在中间。
韩傀在人的扶持下站了起来,手指聂政叫道:“汉子!你是什么人,受了谁的指使,竟敢行刺君候?”
聂政见最好的一个机会已经失去了,他知道此刻必须冷静,尤其不能开口,以免为人听出他的声音,进而推测到他的身份,更因为他刚才失手杀了哀候,按照律令,不仅要受凌迟之刑,而且还要株连九族。
他是齐国人,当然可以不受连累,可是他的姐姐下嫁在韩,却摆脱不了牵连,无论如何他不能连累到姐姐,所以聂政只是目光炯炯盯视着韩傀一言不发。
韩傀连问了几声得不到答覆,也知道像这类刺客敢以身犯险,早已置生死于度外了,多问是没有用的,将手一挥道:“抓他下来,看看他是什么人,然后再追究主使者。”
四名剑士中,有两名仍然护卫着韩傀,两名则执剑向聂政逼近,同时那些军卒们也采取了合围阵势,强弓劲矢,都对准在聂政身上,聂政忖度一下情势,知道要脱身是很不容易了,那些弓弩围攻之下,只有死路一条,唯一的办法是不离开韩傀太远,使那些弓箭手投鼠忌器或许还有一线希望,这希望不是逃生,而是与韩傀同归于尽。
所以他稳住身形,等那两名剑士渐渐逼近时,纵身急跃,再度凌空扑向韩傀,但这次没那么如意了,韩傀本身也颇谙击技,腰下的长剑已拔了出来,另外两名剑士更有了防备,聂政只扑近韩傀身前半丈的地方,已被他们围住了,先前两名去攻击聂政的剑士也回头参战。
这四个人都是名震一时的好手,剑法凌厉,将聂政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