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禁不住兴奋,她已在微笑中大归了。
料理了母亲的丧事,也摒挡了一切,他带了季高的那柄剑,带了王铁牛与钱二虎两个人藉着送聂荣的理由,到了韩城,把姐姐送到婆家之后,就去拜访严遂。
到了严府,他奇怪地看见门口也悬着白,好像在举行丧事,不禁十分奇怪,心想事情会这么巧,自己丧母,严家也死了人,死的是谁呢?严家上面没有老的,严夫人也去世了,两儿俱健,假如是一个不关紧要的人,不至于府外悬素,如此隆重呀!会不会是严遂自己呢?
怀着满腹疑惑,他走到里面,却见严遂一身素白地迎了出来,聂政迫不及待地问道:
“严先生!怎么回事?”
严遂看见他身着素衣,也是一怔道:“壮士已知道了?”
聂政被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弄糊涂了,问道:“知道什么?”
严遂目含泪光道:“壮士如果不知道,又怎会着素呢?”
聂政急急道:“家母前月逝世,因为路途遥隔,不敢惊动,不想府上也有人不幸,到底是谁?”
严遂呵了一声,握着他的手道:“壮士,你是个非常人,否则我真不敢告诉你,你跟我来吧。”
牵着他的手,一直来到后堂,聂政看见灵帏前供着季薇的那口雌剑,又看见灵牌上的字脑中嗡的一声,眼前金星乱冒,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他醒来后,才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华美的卧室中,严遂、王铁牛、钱二虎都焦灼地站在床前。
他一下子跳起来,握住了严遂的赂臂就叫道:“快告诉我,季薇是怎么回事,她是怎么死的?”
王铁牛忙叫道:“大哥!你快放手,你的手重,严先生的胳臂会给你捏出血来了。”
严遂的素袖上一片殷红鲜血,涔涔渗出,聂政自知失态,连忙放开了手,歉然道:“对不起,严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