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的,我相信他将来一定会有作为的!”
聂夫人苦笑了一声,道:“所以我从小就不管他,别人都怪我太纵容他了,其实我是真正的了解他,如果管得太严,压制了他的志气,就白白地糟蹋了他的天赋,你父亲小的时候也是个很有才气的人,就因为你的祖父母管得太严,磨尽了壮志,结果没没以终,他临死还再三嘱咐,叫我别蹈以前的覆辙,这孩子比你父亲小时候更倔强,但是天性纯孝,我知道他不会成为一个坏人的,一个有赤子之心的人不会坏的,只是委屈你了,将来要他好好报答你的。”
聂荣笑道:“娘怎么说这种话呢?他是我的弟弟,只要他能成器,我任何牺牲都是应该的,我是个女孩子,不能奋发作为,为先人增光泉壤,只有寄托在弟弟身上了,何况弟弟又有这份才华,只要聂家有一个人能出头也就足可告慰了。”
母女俩相视对笑,心里面充满了欣悦,她们对本身都不作指望,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那个归家的浪子身上了。
可是晚上聂政回家时,举动令她们很失望,他把借自聂荣的两贯钱换了两口猪,一肩担了回来。
聂荣不解地问道:“弟弟!你打算在家里请客?要请多少人?就算把你的朋友请了来,也吃不下两口猪呀。”
聂政摇摇头道:“不!不请客,我去问了王铁牛,看看有什么生计可作,商量了一天,没一样是我能做的,因为我不通一艺,算来算去,只有开作坊卖肉还趁手一点。”
聂荣一怔笑道:“你要当屠夫卖肉,这份工作你干得了吗?”
聂政笑笑道:“干得了,王铁牛、钱二虎都答应来帮忙,杀猪、拔毛洗弄都归他们,我只管操刀一割。”
聂荣顿了一顿才低声道:“弟弟!你走了之后,娘跟我谈了很多,我们对你寄望很深,那怕你在家吃闲饭都可以,何必要操此贱业呢?”
聂政也顿了一顿,然后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