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囊中有金箔,垢姑!我们现在是夫妇了,还分什么你我,我的钱就是你的钱。”
薛天垢想想道:“可是已经带出来了,总不能送回去。”
张良道:“搁在这儿,回头再来取,连车子都放下,我相信不会有人抢去的,就算丢了也没有关系。”
薛天垢道:“把车子也留下,你怎么走?”
张良涎着脸道:“没人的时候,你抱着我走,有人的地方,我下来走,这样也轻快一点了。”
薛天垢脸一红道:“你真好意思,大白天也要我抱你。”
张良笑道:“垢姑!如果我抱得动你,我一定抱着你走,假如真觉得要很久才能再见,我多亲你一下也是好的,别忘了我们是新婚的夫妇。”
薛天垢的脸更红了,但也却不过他的柔情蜜意,一把抱了他起来道:“我是要离开你,否则会被你缠得丢不开了。”
张良就势吻着她,两个人就这么缠绵着,黏着,在无垠的雪地上留下一行足迹,慢慢地步向前方而去。
张良与薛天垢终于来到了郡城,在逆旅中又作了一夕缠绵,留下了薛天垢,次日清晨张良整顿衣容,前去拜诣东夷的仓海君。
这是再度前来,他难免有许多感慨,前一次来,他贵为韩国的贵公子,车骑扈从,备受礼遇,这一次却是以流浪者的身份,相去何啻天壤云泥,而昔日故人今日已是为郡君,身份显赫,是否还念及昔日友谊呢?
当他投入名刺,在等候接见的那一刹那,心中的确是充满了忐忑与不安,等待了一会儿忽然宫中号角齐鸣,来往的人,都充满了喜色,互相恭贺。
张良不禁深感诧然,正想打听一下是为了什么,忽而宫门大开,仪仗队伴随着鼓乐声鱼次而列,然后他见到了昔日的知己旧友仓海君满脸喜气地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