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深入肌肤,就会溃烂成疮,不容易收口了。”
张良见她站在面前,不禁有些忸怩道:“我自己来好了。”
那女孩子道:“有几处创伤在肩背上,你够不着,这是治伤,你别忸忸怩怩的不像个男人。”
张良迟疑地道:“那对姑娘太失礼了。”
女子一笑道:“这是你们读书人的迂腐,治伤救命,有什么失礼不失礼的,连我都不在乎了,你还怕什么羞?”
张良还在犹豫,那女子已经不耐烦了,上前自己动手把他的外衣脱了下来,撕碎了内衣。
用沾药的布,将每一处创伤都用药水洗擦了一遍,然后敷了药散,最后用张良撕下的内衣将伤处裹扎好,笑道:“想不到你一个大男人还穿丝绸织的内衣,也幸好如此,否则我们家里全是粗旧布,裹在你身上恐怕你受不了。”
张良讪讪地很不好意思,那女子又递了一罐酒给他道:“你喝两口驱躯寒,大概肚子也饿了吧?”
张良的确是饿了,但被人一问,却又不好意思承认,连忙道:“不饿!姑娘请歇着吧。”
女子笑道:“我那有时间歇着,家母在剥制狼皮,如果你不饿,我就去帮家母的忙了。”
张良说出了口,心中已经后悔,那女子已经走到后面去了,他更不便改口,腹中咕咕地叫着,无可奈何,他只好打开酒罐,那酒倒是很香,也就大大地喝了一口。
像火一般的烈酒,从喉咙一直流进腹中,使他连连呛咳不止,饿空的肚子,更是经不住烈酒的冲击,他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差一点又要昏过去,连忙扶着桌子,定了半天神,胃空得厉害,头昏得厉害,五脏六腑,像是有一根棍子在搅,顿了良久,才略略好了一点,摸到门口,抓了两把雪塞进嘴里,虽是舒服了一点,但又感到刺骨的寒意,匆匆地回到屋子里。
那女子却坐在屋里等着,桌上放了一罐热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