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江,衡山诸王则备受奖励。
这一招很厉害,至少靠近京畿的诸王在天子的奖赏下,成了一道坚强的屏障,可以阻遏远来的侵伐。
剧孟听见了这个消息,立刻告辞,要回吴去设法阻止吴王轻举妄动,以免祸及灾黎,窦婴与袁盎再三恳留都没有用,袁盎没有办法,只得向剧孟道:“侠士回吴,盎别无所求,只求将来不会与侠士为敌。”
剧孟明白他的意思,笑笑道:“大人放心好了,剧孟不会帮助吴王造反的,但如果阻遏不成,剧孟也有一个请求,伐吴之师,必须由二位担任主帅,因为二位都是在吴地居留过,与吴城百姓有了感情,当不至造成杀劫,如果换了别人,剧孟纵不为刘濞而战,亦将为吴地父老而战了。”
这意思很明显,窦婴与袁盎是了解他胸中的谋略,由他们统军,除了对吴王作战外,不会也不敢纵兵扰及民间,假如换了别人,对吴地的老百姓不加顾恤的话,那后果是很严重的,光是剧孟一个人,就抵得过千军万马。
窦婴与袁盎悄悄地回到京师,吴楚的联军已发,以诛晁错为口实,北渡淮水,首先遭逢到梁王的抗拒,在睢阳陈兵耗持。
而晁错知窦婴与袁盎回京,以他们曾受吴王的馈赠为口实,诬陷他们与吴王相通,要诛杀他们。
幸而窦婴是景帝的母舅,而袁盎为先帝旧臣,与诸王交谊颇深,尤其是最卖力的梁王跟袁盎是生死交情,因此景帝也不敢加罪他们,但宫廷为晁错挟持,他们根本见不到景帝,只有空自嗟怨。
忽然一个机会来了,晁错的父亲自杀了。
晁错的父亲也是反对削藩的,他曾经数说他的儿子道:“自古疏不间亲,诸王与天子是一家人,你以一个外人,虽得天子宠信,却去挑拨人家骨肉相残,自招祸怨,到底为的是什么呢?”
晁错的回答很坚决道:“不如此则天子不受尊,宗庙不安,刘氏的帝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