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交涉呢?”
朱家道:“没有别的好办法了,我跟他到萧何那儿去领罪,承当一切杀人的罪行,只求他取出解药……”
魏石磊道:“他如若不答应呢?”
朱家道:“我当时就搏杀他,为这些朋友偿命。”
魏石磊道:“我陪朱公一起去吧,萧何也不会放过我的,我如留下,朱公的朋友必不忍见我为人所缚,冲突在所难免,我怎能为一己之私,贻祸大家呢?”
朱家想想道:“魏兄不愧是条血性汉子,朱家先谢了。”
魏石磊苦笑道:“魏某不过是一个鄙夫,侧身权贵之门,丧尽武节,能得与朱公同时赴死,已是莫大的荣幸,生已无欢,死复何惧,朱公,我为你执辔吧。”
朱家笑了笑,将辔绳交给他道:“朱某这辆车子从没有请人代驾过,今天请魏兄代执,乃是一种敬意。”
魏石磊肃然接过辔绳,两人坐上了车子,默默地向城外面去,行经一处转弯角,忽然有两个人钻了出来,青袱包头,身披宽裙,是一般庄稼妇人的装束,朱家道:“二位大嫂请让路,在下有事要出城。”
一个妇人道:“我们也有事,请爷们带一程。”
朱家眉头一皱,忽然道:“原来是季将军,庄兄!你们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难怪我们一直找不到。”
季布上了车子道:“壮士虽然没找到我们,但壮士叫人带出的清息我们都晓得了,壮士为了季布惹了一身麻烦,仍然不肯出卖季布,季布怎能连累壮士呢?”
朱家道:“将军真相信我的话吗?”
季布道:“不相信,否则我们早就来了。”
朱家道:“将军既然不信,此刻也不必来。”
季布一笑道:“壮士误会了,季布并非不相信壮士的承诺,只是不信壮士再能从那些人手中救出季布,他们吃过一次亏,再也不敢托大,一定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