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剑的小人呢?何况弟子之行,在不太了解的人看来,是很难解释得清的。”
刘红娘轻轻一叹道:“郭侠土之言虽然为小儿之死洗刷了一点罪过,但仍然掩不去白璧之瑕,不过他还是该死,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仍然黑白不分。”
郭解道:“沈先生学过武功吗?”
“没有,我身受学武之痛,贻祸先夫,被仇家暗算身死,痛定思痛,决心不再让他学武。”
郭解又问道:“他可知道前辈学武?”
刘红娘吁了一口气道:“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练武的游侠,因武而殒身,故而对游侠之行,成见极深。”
郭解叹道:“那就怪不得沈先生,他没有学过武,自然无法像前辈一样对弟子素行深入调查,以耳代目,难免不受成见之影响,何况弟子素行,在表面上看来也确有难以自辩之处,所以……”
刘红娘截口道:“不必说,以听取之言挟之以泄私愤,黑白他人,这就失去了一个读书人应有的风度。”
罗东扬插口道:“刘前辈,再晚有句不知进退之言,令郎之死,固然是他自己一时之不慎误信谗言,但归根结底,却还在前辈身上,您没听杨二金的话吗,杨季主是打听得前辈的底细故意造成此事,促使前辈与翁伯成仇。”
刘红娘道:“但他对老身之为人却没有弄清楚。”
罗东扬道:“他对郭老弟的为人也没弄清楚,郭老弟对门人虽略嫌宽纵,但是郭氏子弟受侠风薰陶,都是行为方正之士,更知道郭老弟对令郎的尊敬,纵有诬蔑之词,也不敢向舍郎计较,错的是再晚恰巧路过,被他们利用上了。”
刘红娘道:“不,罗大侠不出手,老身也放不过孽子。”
罗东扬道:“但是前辈慢了一步,责任就在再晚身上了,前辈身为出岫白云,无意再牵入世俗纠纷,愿意罢息纠纷,再晚却要向那批贼徒为令郎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