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伙唯唯答应着去了,白秋君却道:“老伯,等一下也没关系,您何必为这种事发火,实在不值得。”
罗东扬瞪他一眼道:“小伙子,我看你的诚意就不够,否则你就不该说这种话,要知道窈娘很可能是你的老婆!”
白秋君遇上这么一位前辈也真叫没办法,只得陪笑道:“先父曾说老伯古道热肠,性急如火,倒是一点不错,那位姑娘还没有来,也没有允准,您像成了定局似的。”
罗东扬被他这样一说才笑了起来,遂又叹道:“秋君,窈娘如果陪别人我倒无所谓,但一听她在应酬这些王八羔子,老头子就有气,他们简直是游侠中的败类,现在一般人心目中的游伙,都加上了市井两字,那等于是把游侠看成了市井无赖莠民,孙大为如果不乖乖地让窈娘下来,我老头子就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白秋君一笑道:“老伯是老骥伏枥,雄心未已。”
罗东扬浓眉一扬道:“不错!没有一个游侠是真正甘心永远埋没的,我有多年没摸剑,这股雄心倒是消沉了下去,可是今天摸了一下你的剑,不知怎的,那颗心又动了起来,这种心情也许你不会明白。”
白秋君庄容道:“小侄很明白,先父说过了,剑是一个剑手的生命,是须臾不可分离,所以小侄虽困顿若此,也不肯售去这一柄铁剑,老伯虽然没了宝剑,却没有弃掉剑手的生命,所以一触及剑身,雄心就复活了。”
罗东扬哈哈大笑,道:“说得对!说得对!秋君,你真不愧是白雄起的儿子,也不愧为游侠的后人。”
正说之间,楼上下来一个锦装的丽人,像一朵花似的飘到桌前,嫣然一笑道:“老爷子呀,今儿怎么这样高兴?”
罗东扬大笑道:“窈娘,你果然没使我失望,摆脱那班家伙下来了,来!坐到这儿来,仔细看看这小伙子,他是我一个故人的孩子,你瞧他怎么样?”
窈娘坐到